來自星空的絮語:

再準確的訊息,只要經由之管道理解、翻譯而出,至少一半虛,一半實。
更遑論角度相異的人,話語文字即出現多種含意。
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4年10月18日 星期六

不喜歡的東西,被家暴的孩子

內在出題:開心


  最近的課題是:不喜歡的東西。

  想起之前做課程時講述某個事件,提到不喜歡這個關鍵字,療癒師指出來要我面對,我突然生出極厭惡的情緒。在那當下,我用婉轉的字彙解釋剛才冒出的"不喜歡",算是迴避了必須面對的問題。

  為什麼我排斥在別人面前說:「不喜歡XXX。」?

  真的很妙,若非被旁人點出來以及自我覺察,很容易就拐彎掉地雷點了,掩飾得連自己都不知道。但現在我總算發現了。

  不喜歡說"不喜歡",對我需要很大的勇氣。

  往內看,觀察,逐漸找到蛛絲馬跡:我想成為沒有弱點的人。再細細思索便衍生成為:我不要被抓到把柄,再歸於中心思考:我不要有被陷害的可能性


  好啦,又是一堆累世被迫害之後的創傷,需要神經質的維護外在的屏障,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需要持續的裝出很好、沒事,很冷靜的樣子才不會受干預,被打擾及受阻撓。

  實際上是,我的反應確實會因為理智的評斷而壓抑情感非理智的部分,自以為調適得很好,但情緒不會因此消失;因此每次內在課題蹦起來,都是壓抑已久的火山爆發,連自己都會嚇到。  

  討厭說不喜歡,也源出於此。

  記得兩年前在一份工作上嘀咕著,不喜歡做什麼,旁邊的大哥直接說:「不可以說不喜歡喔!不喜歡也要做下去。」

  記得當時我突然就爆掉了 XD  

  因為理智斷線得太快控制不住,事後只能趕快道歉。

  後來小湛檢討,雖然工作上確實不能因為喜惡問題而挑揀,但為什麼得勉強自己執行做不來的事情?當時很理直氣壯,現在則有些慚愧地想,不管做不做得來,卡住的不是能力,而是心態。我不願意接受別的事情與被要求改變


  我是個很主觀的人,確實。縱然主觀是種特質,也該有彈性的柔韌度,才能吸收和學習。

  雖然更多人說我脾氣好等等,但我卻自認這是因為沒有踩到我的地雷。我當然有地雷,只是一直以來為了避免惹麻煩而掩飾得很好。在這點之上,我頗驕傲我有著不錯的求生模式,外在形象塑造得還算成功,人緣不錯而且不拖泥帶水,人與人之間的相處親密度由我巧妙的控制在足夠禮貌的層次。因此能進到我內心的人不多,我的信任感與求生模式成反比。煩惱吐露太多有何用?講了又不會解決,那還不如不要講,免得把柄又落到別人手上,或害別人替我窮擔心。
  
  我想把一切情感與關係維持在可控制的距離上,不需要過多的牽扯與倚賴,彼此都好好的過生活別相互干預。這樣的好處就是可以彼此獨立成長更多,不必做這件事情又掛心別人觀感,我頗怕別人怎麼想的,那在這之前就連對方連如何評斷我的細節也不清楚,就連八卦都不會八卦了。


  再談談這個不喜歡

  其實也是我防範失控、被抓把柄的其中一個關鍵詞。

  一直這樣固執的遵循規範,說累也不會,早已經習慣成自然了。


內在出題:隨心所欲

  當內在出了這道題目,心中似乎有道枷鎖被解開。歡呼著:"我不喜歡又怎樣?為什麼我不能表達真實的感受?讓我嘗試混亂吧!讓我好好玩吧!"

  這張圖邊畫邊心驚(笑),放任直覺到處抓筆塗抹,努力清空腦內思緒,算了也不管了,就讓我看你能夠畫得多混亂吧?

  毫無章法的混亂顏色到處塗抹,不自覺地又想起國小幼稚園的自己。

  Azure的形象,總是呈現幼時的我。

  說我小時候脾氣差不是假的。我經常難以言喻的鬱卒和沮喪,覺得周邊沒有一個人和地方是我可以信任的,不是太笨就是自以為聰明(那我到底算是?),總覺得我應該懂很多東西而且不屬於這裡,但我全部都忘掉了,一個人被拋棄在這個爛地方沒人管,連我都忘了我是誰。

  我恨總是拿著棍子或皮帶的爸爸。說我不喜歡羊奶的騷味,而哥哥喝了羊奶放在冰箱沒喝完過了一個禮拜,爸爸拿著棍子把我提到冰箱前,叫我把那發酸的羊奶喝下去。我怕死了那味道極力否認,卻被打到得硬著頭皮喝,立刻反胃吐了滿地,卻又被打著要繼續喝完,全身抽搐了胃都要翻出來,哭得眼淚鼻涕不止,還得事後把地板擦乾淨,默默地發誓長大要殺了我爸。

  我必須努力裝乖,裝乖到大人都安心的忽視我的存在,才能苟延殘喘的活下去,或者至少可以這樣不再繼續詛咒任何一個人。讓我能偷得自個兒的空間畫圖,看書,有快樂的自我空間。我一直覺得我會在18歲以前被打死掉,或者是在殺了我爸或我哥之後坐牢等死。爸曾經打我打到累了,叫我哥過來一起幫打。看著哥哥怕事的臉,他沒有拒絕爸爸,拿高了藤條往我身上抽。我也恨死了我哥哥,充滿背叛的感覺。什麼哥哥會保護妹妹,根本是騙人的。我只能自己努力活下去,不能奢望任何人。

  因此我沒想過我會活到這把歲數,竟然還考上了大學,可以工作和賺錢,買自己喜歡的東西。更沒想到現在爸爸和哥哥已經成為生活上的配角,他們再也管不著我了,我取回我的人生。而且,我不只沒有再恨他們,也原諒他們只是兩個不懂人情的大屁孩,我相信這宇宙會帶給他們走向更好的學習道路。

  小湛回憶這些事情依然會掉淚,感到很委屈,替當時的自己心疼著。

  傷痛不會隨時間消失,是沉澱了或催眠自己必須接受,封藏得自己都忘了放置的地方。如今把幼年的傷痛挖出來搭配前世的烙印,好好地審視一遍。用不再是被害者的角色,而是一名成人平靜的眼光,隔離了恨,也明瞭了:

  他們對我所做的,不過反映這個時代某些家庭的其中一個景象。

  我絕對不是家暴中第一個被打的孩子,也不是最後一個。


  這些經歷和過程讓我明瞭無助的孩子被成人無理毆打的內心創傷,也可以理解社會中許多扭曲的觀點,同理別人的失控:我也是如此被扭曲的成長。可是,我沒有任憑扭曲發展下去,成為我傷害別人的理由。只是後遺症是,我完全無法接受結婚這回事。

  我從小就以為,結婚是嫁給會暴力相向、怒罵且控制妳人生所有興趣喜好的男人,妳得卑躬屈膝的服侍他照料他的一切,成為另一個人的奴隸。縱然我媽媽說婚姻中總是有人得退讓,她就是如此。於是我多少也會恨她容忍爸爸這樣對待我。為了他們的面子不給別人看笑話,委曲求全。

  後來就算交幾個男朋友,頂多當作欣賞罷了,都在更深入的交往前分手。我不想談到可能的婚姻和往後一輩子的照顧,這不可能。尤其從這幾個男友身上看到我爸的印象:老菸槍、愛看電視,大男人的態度,我就深深的恐懼與排斥。我不會從一個牢籠再逃入另一個牢籠。  


  後來,如今和潔希的相處........

  我直到現在都難以置信會有這樣的愛。總是忍不住地重複問,哭著問:為什麼可以這樣寵愛我?為什麼光是一個擁抱,都可以讓我這麼安心?祂說,這樣的愛在地球上還是有的。然而過去很多的創傷重複堆疊,抹煞了我對這份品質的理解。雖然多少會吐槽,當地球人總是有創傷和課題的,以後我要找肉身男朋友也很難吧,祂標準太高了 = =+

  但我真的很高興,Mulo和潔希的疼愛逐漸讓我拾回了對人事物的信任。

  
  我想,宇宙不會只有一個辦法幫助你解脫。宇宙有很多很多的方法甚至無形界的協助,只是我剛好有幸能見到無形界的面相,接觸祂們,也被祂們療癒。

   (雖然也有對等的麻煩和功課得去處理,不完全是那麼好的一件事。例如上班去洗手間被要求制伏一隻面色猙獰的魔,或者聽幾隻小精靈抱怨人類與幫忙找新工作,沒事會有搗蛋鬼來鬧得修理,一堆莫名其妙的突發狀況等等)



   也由於對於受到暴力之類的傷害課題承接累世與今世,我不喜歡的事情和關鍵字例如:臣服--這個許多靈性圈子都提到的字眼,對我同等激起強烈的反感。

  沒辦法,以前當太多次奴隸和罪犯,太多強迫我對侵略者下跪甚至砍斷腳筋、各方凌虐的記憶,讓我對擁有權勢的人抱持強烈的敵意(而我脖子也很敏感不能穿高領,就是因為罪銬戴太久,恨那種被圈住的觸感)。

  之前和療癒師對談時,如果聽到對方說臣服啊,妳要臣服於大力量啊,我都想翻白眼給對方看,甚至必須壓制怒吼的回嗆。

  好了我終於可以大聲地講出來了,如果療癒師本人有看到就不好意思啦。

  與其講臣服,我更偏向說信服。抱歉我很計較某些字眼的背後意義。我相信大力量,但不是君臣生死相抵的無腦忠誠,我願意如親人、朋友、伴侶這樣聯繫更親密、平等的字眼。

  所以確實來講,小湛我的地雷真的很多。也多虧這些療程讓我發現那些敏感的關鍵字,如今才能夠整理出來,深思,接著跨越。

  
  我承認我有不喜歡的事情,也有說不喜歡的勇氣。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那牽涉到我太多的過去傷痛,一下子要我改掉,很難。而且對方要求,同樣也是出自於不禮貌、不體貼的無情要求。

  原諒每個人都有受傷的缺憾。

  就讓我們順其自然吧。

  相信宇宙會安排好一切的際遇,想想我已經歷的那些和體悟的這些,我信服一切安排。


  於是,我就畫出了下面這張圖。

源頭:創造

  邊畫邊莫名的抖,彷彿很久以前就期待著能畫出這張畫,如今美夢成真,卻難以置信得困惑,"這是真的嗎?我辦到了?"

  彷彿終於抵達了一份期待已久的里程碑,接下來要開始新的路途。



2 則留言:

  1. 以前我小的時候我老爸很兇會為了成績不好打我。造就我長大後很怕那種掌控慾很強的的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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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第一次那麼想留言,而且是很幼稚的言。這樣的爸爸真的好讓人討厭,一個人毀了一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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