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再準確的訊息,只要經由之管道理解、翻譯而出,至少一半虛,一半實。
更遑論角度相異的人,話語文字即出現多種含意。
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7年4月10日 星期一

木星使者



  早上夢到在木星出任務。
 
  這裡的景色很特殊,到處都是風暴,顏色很像危險級的風塵霾害,非常遠的底下深處幾乎都是海(類似高溫高壓的液態金屬光澤,又像是鏡子),還有部分會飄在海上、保有礦石嶙峋組合的黑色島嶼。因為風暴太強,這些島嶼就像雲一樣緩慢漂浮、相撞。而金屬海有點銀灰色、或者有些棕紅色,少許靛藍色,被風吹得像是調色盤的顏色。而木星上有個種族,是終生都在天空中駕著飛船航行,巨大的飛船漂浮在相對穩定的平流層上。

  (後來找了木星的圖片來看,哇真的那顏色一模一樣)

  據我所知,這個種族算是外星遷移而來,並非木星的本土物種。有點類似因為事故不小心來到木星的磁場內後,沒辦法靠既有科技從強大的重力脫離,乾脆就改造船艦變成適應木星生態的住所,所需要的材料可以用儀器從大氣中捕捉,或者派小艇去危險高熱的底下世界收集礦材,所以也沒生存的隱憂.....不知不覺間也繁衍數代。

  這是數十艘船艦組成的艦隊。自從決定在木星上留守,持續對到家鄉發射求救訊號(但科學家懷疑這些訊號也被木星的磁暴干擾了,所以從未見過故鄉的搜查隊),加上資源可自給自足,沒有特別必要相互往來,船艦之間逐漸變成獨立的生活圈,甚至可以說各自為王,後代渾然忘了先人之間的團結。


  一樣和之前的任務相仿,小湛會遺忘自己是誰、以及在地球上的經歷,像是進入另一個輪迴圈內來體驗,全然專心地活在木星人(?)的生活中。

  原本的船艦約有數百艘,然而木星磁場陰晴不定,通訊也難以聯絡彼此,各船艦努力地用自己的方式來適應這顆龐大怪物星球的生態。有的試著利用風暴轉換方位的時刻,用拋物線的模式把船艦挪往鄰近的衛星;但更多的是,偶爾突然颳起的巨大風暴連底下的島嶼都被翻起,撞上船艦,造成多起船艦毀損殞落。

  後來剩下的船艦之間只能依賴當初遨遊於星際的技術,彼此連結成為隊形,散發一定的磁場(防護罩)抵禦外來攻擊,保護彼此能夠存續下去。

  由一艘艦隊的領導人開始意識到,我們必須重新團結起來努力想辦法合作,才有機會脫離木星的磁場與引力。因為光是抵禦木星的風暴與往下拉扯的重力,就會耗損船艦不少的動能與平衡;可是隨著近代太陽磁場的不穩定,接連使得木星磁場更加紊亂,加上船艦越來越少,防禦力越來越薄弱,我們未來的命運也只會全數墜毀於木星上。

  於是趁著偶爾風暴緩速的時刻,船艦之間會嘗試靠近,發出善意地試圖聯絡並傳遞和平訊息。大家隔離了數代,可能都研發出特別的科技技術,我們需要結合全部的智慧結晶,奮力一搏。

 
  而小湛我的任務就是其中一名和平使者。但與其說我是這名當事人,不如說是「我的意識」彷彿指導靈很深入地伴隨當事者體驗、並一起思考、提點建議。這有點類似共生,但我不是那名主角此生的主要意識,我只在祂需要建議時,我的意識會覆蓋過去幫忙做決策,而祂的意識退居幕後,但依然很清楚事件的發展。因為我們之間非常融洽,所以這段生活祂就是我、我就是祂,而我是在要執行和平任務後才額外加入的意識。類似外掛程式吧XD 我過來的任務使命就是協助當事者完成和平外交,且成為祂的一部分,我們之間相互學習。

  當我準備出發執行任務前,我們已經結合一半的船艦成員,也能交換通訊技術,讓我們產生了可以離開木星的新希望。

  再來介紹我的意識所駐點的身分:我是一名已婚且有子女的母親,根據之前的交流經驗,如果不順利的話,我可能必須花費接下來後半輩子的時間在另一艘船艦上傳遞我全部的知識與建言;但通常我們都是打個招呼、交換許多知識後,我就可以回到原來的船艦上與家人團圓,後續的交流則交給更專業的科學家們互動,我只是牽線者。


  只是我要前往的船艦似乎不是那麼安全,我是第三批前往的自願者。前兩批成員過去之後都毫無音訊,帶去的通訊器材也沒被打開,我們有點憂心,祂們是遭到軟禁了還是發生什麼事了?希望只是單純的儀器故障。

  我與另外兩名男性夥伴一同前往。當我們一登上船艦立刻被團團圍住,四周充滿不懷好意的氛圍。我們盡量表示友善的氛圍,試著和男性領導者溝通我們需要連結船艦一同離開險境,然而對方完全否認他們的生存受到威脅,甚至覺得我們才是威脅,且沒收我們全部的裝備,將我們三人拆離禁閉。

  由於我是女性身分,所以我獨自加入了女眷的生活圈。我發現這兒的觀念傳統封閉到令人難以置信--男女分開生活,沒有婚姻、沒有慶典,沒有各種儀式與所有祖先傳承下來的忠告與紀念,全部的技術都掌控在男人的手中,女人只負責處理整潔、修補衣物、等等生活瑣碎且毫無知識訓練與創造性的繁務。

  連孩子都是生出來即丟到船艙最下層自生自滅(和地球人的嬰兒不同,這種族的孩子出生後就像小象、小狗可以活動找食物吃),直到這孩子的父母其中之一過世--例如生的是女兒,那只有母親過世後,女兒才能上來這邊的甲板加入生活;若是父親過世,只有兒子可以上來填補父親位置。當孩子上來時可能早就成年,且充滿汙垢不懂任何文明技術,連語言都難以溝通,他們甚至只知道自己的名字,與父母和任何人之間沒有任何情感關係。只有當這孩子進入生活圈內,才被傳授基本的生活方式,這實在太可怕了。

  我不懂這艘船艦上的生態怎落得如此野蠻且毫無同理的生活模式,然而我是女人,我實在沒辦法直接與那位男性領導者接觸、請求祂理解我們的生活方式,我們絕對可以帶來更多更便利且充滿人性、愛與共享的資源,絕對不是祂們的敵人。我只能無助地祈禱那兩名男性夥伴可以說服領導者。我每天只能參與打掃與修補衣服的工作,且在學習祂們生活的方式時,提出可以改進的建言--像是建議祂們製造縫紉機,如何有效地製作工具改進緩慢的針縫技術,或者在烹飪時找到船艦上(每艘船艦的構造都一樣)的某些能源管線,只取必要的部分來大量快速地處理食材……

 
  祂們對學習新東西很畏懼,但也充滿好奇。我試著請問之前來的兩批和平使者的下落,祂們卻不敢談太多,只說那是「大君(領導者)的旨意」。幸好在我們朝夕相處之下,我和這群女眷建立了不錯的友誼,祂們願意接受我的指導,只是不敢告訴我太多事情。因為「大君充滿眼線」。

  我自以為和這群女眷打好關係,就能夠從小地方開始改善更多的人情倫理之際,我突然收到大君的面談機會。我在重重護衛下晉見領導者,也見到憔悴的兩名男性夥伴--祂們的狀況讓我大感不妙,那樣子就像是受到殘酷的嚴刑拷打的對待,而大君對我們三個的處置命令就是:「拋出船艦」。
 
  原來大君留著我們的目的就是純粹地收刮我們的知識與智慧,而我身為女性的關係不會受到這種對待;我可憐的夥伴則是在各種凌虐中被迫交出各種知識、甚至是危險的、製造武器的過程……我聽得頭暈目眩,不該是這樣,這不是我們來的目的。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們可能會害得這位大君為了一己之私,毀掉全部艦隊離開木星的希望……


  在我們三個被丟出船艦之前,小湛我的意識跳出來對上面大喊:"慢著!等等,不該是這樣的,重來!

  我覺得這就是夢境/類似靈界的奇妙機制。可以說是改造夢境的能力嗎?時間並不存在,基本上過這種任務,我是可以有無限重來的機會……就彷彿是創造一個又一個的平行宇宙。而我這位女性研究員的身體與頭腦意識,是不會覺察到"重來"的機制。

  所以上面再給小湛我的意識一次機會,祂們都嘛不會給我太多資訊,要我經歷各種嘗試(與死法)自行檢討各種平行世界的選擇,再找出最好的應對模式。

  
  小湛的意識重新切入點,就是擔任和平使者、準備出發的前夕。這次我知道不能輕忽大意了,之前兩次的和平使者音訊無蹤就是最顯著的警告,而所有可見的裝備並不能保護我們自己,畢竟對方人多勢眾;我要求我們這兒的科學家給我一種貼身、例如紋身貼紙的輕薄仿皮膚科技通訊儀器。為了避免被對方偵測出那是一項技術,這份貼紙需要我自己手動組裝,才能接上線路成為可用器材。而在這之前,它就是毫不顯眼的一張薄皮。

  為了避免可能的發現與被搜刮,我要求在我的頭皮與隱密處植入。而我希望兩名男性夥伴戴上貼紙,祂們還笑說我真是杞人憂天想太多,但因為我擺臭臉與不妥協的臉色,祂們才勉強在胯下與頭皮貼上,邊埋怨我真是神經質……沒關係,我不急著想解釋。既然成為和平使者是我們註定的使命,只能走往這條唯一途徑,那我們也只能做好準備,努力地活下去、改變未來。

  果然上了大君的船艦,前面的事件重演,所有可見的裝備被掠奪、建言不被接受,我們被迫拆離,幸好這通訊貼紙沒被發現。我再次進入女眷之中,這次我改變策略,雖然付出善意求認同非常重要,但我更需要打聽女眷們各自與大君的關係。這之中一定會有母親與妻子與情人的親密角色,我需要與她們建立非常良好的關係。這是心機,但也是我身為這個角色,唯一可做之事。

  我幾乎全天候被女眷們圍繞、也在大君的眼線下,少數時刻才能使用通訊器試著連絡同伴的狀態。祂們終於發現這小小的通訊器是根救命稻草,我們會裝作喃喃自語的交換訊息,在就寢時謹慎地交換建議、保持聯繫。

  我才挫敗地發現,我真不能期待祂們能做何改變。男人之間的對待更為粗暴,夥伴們就像罪犯被嘲笑、被攻擊,說的話和所做的友善反應都被解讀為敵意,祂們能做的只有無助的屈服認同,因為防衛與沉默只會招致更多的打擊。我只能提示祂們給予模稜兩可的建議,或者撒點小謊例如:要拼湊出一個危險機具的整體模型,需要花三天以上的時間獨自淨身不受打擾,讓祂們爭取更多平安的時間,且拚出來的可能只是個橡皮筋發射器這種東西。知識依然能給,且同伴之間的扶持也能讓意志力保持清明,維護我們和平的底線。

  所以說,幸好我是女人嗎?我不至於受到這種對待,表面上我還能正常生活、交談,且有餘力動腦筋思考,我不禁反思著上面安排我進入這個貌似無能的女性身體,也許是最好的安排。

 
  由於有通訊器材的存在,讓我們將全部的希望寄託在自家人的救援上。然而我們的家人聽聞在這裡的待遇除了極度震驚之外,卻也只能表示愛莫能助,因為救援過程一定會出現更多打鬥與死傷,壞了彼此的印象,家人勸我們再繼續想辦法。畢竟現階段只有軟禁,這時刻的我也無法說出未來的處置(有時間線的前後關係),所以這種無期等待與延宕……最後的結局依然是我們三個被丟下去了。即使我和皇太后、娘娘與嬪妃混熟成為閨密,依然不敵大君的一道命令 = =
 

  不行,再重來。太可惡了,真的是誰都不能依賴,得全部自己想辦法。



  而在決定重來的時刻,這位女性的本靈有出現,祂緊緊地握著小湛我的手,誠懇、溫柔地說:"拜託,我們期待的不是任何戰爭與衝突模式,我們只能從我們自己內找出希望,用愛與關懷的方式,打動這群可憐地遺忘愛的同伴們。"
  

  啊啊啊妳真的知道這實在很難搞嗎啊啊啊啊~~(抱頭),如果祂不這麼說的話,小湛我真的會考慮以地球式的方式來煽動女眷奪取政權,狠狠地把這些當權男人關到旁邊,再贏來援兵開創新局面,之後再做更多的後續處理降伏祂們……這比較乾脆不是嘛!!可是當事者說不要這樣,不要任何死傷與衝突,我也只能以祂的要求為前提了!畢竟是祂的人生嘛我只是指導靈……(蹲在地上畫圈圈)

  小湛無力地瞟向在旁寫功課邊充滿興致回看我的Mulo,根據我自己的理解啦,Mulo在進入輪迴前會把這輩子所有的選擇權都揣摩一遍,不像我還得和別的靈魂合作、親身去經驗,在各種方式中邊走邊找方法……唉,真難搞。Mulo只是一直笑,摸摸我的頭,說再加油,妳可以想出辦法的。因為選擇權很少,就是因為選擇少、可推出的生路就那幾項。
 


  好吧,再來一次。貼紙通訊器依然要有,只是我不能再被動地混在女眷中,我需要出擊爭取時間。既然生育這種事女性比較有情感,於是我在確定皇太后與娘娘等成為閨密關係,我們混在衣服堆中工作,我在閒聊中主動說出我有孩子與丈夫……結果皇太后跳起來瞪大眼說:"妳有孩子?妳就不該在這裡,妳需要回去!"

  皇太后緊緊抓著我直衝大君面前,欸慢著,這發展不錯欸但似乎太快了?這是我第二次當面見到大君,這時我發現皇太后也就是大君的母親,和自己的兒子之間有非常緊密的關係。祂們之間相互信任,大君在母親之前似乎成了媽寶很缺愛,而皇太后也只是借我的話題多和兒子相處……祂們之間充滿家人的緊密牽絆與愛和關懷,這是好現象。我無處可以插話,最後祂們談到我,結論是把我一個人送回自家船艦,那兩名同伴還是往地上拋。
 


  ~~啊啊啊啊啊太順利保命的話任務也沒做完啊啊啊啊啊啊~~(吶喊),不行,重來!如果我可以活下去的話,那這兩位倒楣的男士應該也可以活下來的才對!至少這次讓我察覺到大君與母親的關係是很棒的關鍵點了!

  每次出這種任務都會重來到覺得很厭世很討厭orz ,可是如果這次不幹,但因為任務都接了,加上時間是可被控制的,連續好幾晚我還是得繼續任務找出入……那還不如當下盡量做,早做完早結案吧……

   
  總之下一次我終於摸出一條方向了,只是比較麻煩拖時間。這次進展很順利,我還是得先自招有孩子與丈夫,但是我得更快地說出我們家庭之間的對待方式,像是一起育兒女,參加社群連結,這使得皇太后與眾女眷都難以置信。因為祂們從沒有這方面的選擇。而可以與孩子共同相處,參與教育,陪孩子一起成長,這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皇太后眼中泛著淚水。我知道我獲得一名非常堅強的盟友,與無數身為母親的女人們的精神指標。

  皇太后問我該如何與大君兒子相處,她也非常想藉此保護我的人身安全。於是我成了參謀,給了祂很多建議,這對母子之間最大的問題就是缺少話題。但既然國事繁忙,那當然國事也是個好話題,不一定是干政的模式,而是提供援助的關懷方式。

  藉由皇太后的支持與信任,祂與大君兒子越來越常見面,大君也逐漸沒那麼地蠻橫暴力與憤怒、視所有人為敵人了。大君終於沒那麼想剷除外來者了,因為祂的母親讓祂失衡的情緒有了抒發的對象,逐漸的大君也願意相信妻子,願意把船艙下的兒子和女兒們接出來培育,這是了不得的突破;我再建議,讓我那兩名夥伴成為大君兒子的家庭教師,給祂們最好的指導,相對地我教導大君的女兒。而做父親的私心當然是讓孩子獲得最好的對待。我不急著做出全部的改變,我多的是耐心,等待他人放下戒心。
 

  當大君的孩子們改變,孩子接受到家庭教師也就是和平使者我們的教育,祂們更聰明、有遠見且有智慧地,願意與我們一同合作改善生活環境,逐漸接出船艙內的孩子,改良底下的生態成為社區活動中心。我們創造娛樂,分享,互助的概念,建立家庭單位,而我們之一的和平夥伴因病去世時,全體還為祂默哀致意。
 
  當大君的孩子也建立家庭,有了後代之後,我和剩下的夥伴繼續不懈地以教育至上地沉默耕耘。我們不在強求政治上的聯合等等,那是祂們最敏感也最容易豎起戒心的部分--畢竟,祂們很怕外來未知的侵入者傷害祂們,即使那是祂們內在對人不信任的投射。

 
  一直到我很老很老了,新的大君與我如同家人,祂知道我真心對待祂們如家人,也同情我的付出長年不見孩子與丈夫。大君即使仍畏懼與外來者接觸,但願意送我與夥伴回家。我們很感激祂的溫柔,只是當我回去見到孩子與丈夫後,我還是堅持回來。因為我不放心,這種需要遺忘仇恨的教育,至少需要歷經三代之上,才能培育出長久溫柔的品質。否則一個風吹草動,又容易餘燼復燃。

  而我的孩子與丈夫居然堅持隨我來,我不禁猶豫了。大君與祂的船艦世界依然藏著許多不穩定的反抗聲音與歧視,我多少會擔心我的家人。但祂們和我一樣堅定,願意與我一起付出,於是我們全家來到大君面前,大君喜出望外,緊緊地擁抱我們。

  後來我的孩子與大君的女兒相愛結婚,有了子孫後代。我們的關係更緊密,而我們的科學家也爭取到更多的機會前來改善船上的環境,我提醒過自家人,別急著和平。太過強調和平的觀念也是一種暴力。我們需要的只是更多的接納、接納現在的不完美,耐心等待善意如綠苗長出,呵護它不受往昔風雨摧殘。
  

  而生命自然會向光成長。生命會知道自己真心渴望的方向。

 
  直到小湛我駐留的這身體的生命末期,船艦之間還是未獲得完全的和平統整共識,離一同離開木星還是遙遠的目標。但至少在我的身體閉上眼之前,最後的大君廢除君主制度,民主議會剛起,各船艦的科學家與社會學家仍在這兒匯集,觀察政治動態,以教育孩子為本。


  我本來還憂心地想,這樣真的夠嗎?我做的沒問題嗎?可是這身體已經老到不能用了,我還是不放心,因為和平還不夠健全……有點死不瞑目XD
 
  直到Mulo出面,過來勸我說:"好啦,小朋友,妳也做得夠多了。快回來吧可以醒了,地球的身體需要吃早餐了喔。最困難的道路都是前面的披荊斬棘,後來的路就交給後人去處理吧,好好相信祂們沒問題的。要相信世界與大家的能耐。"

  這段話才讓我放心,願意放下擔憂結束那兒的任務。隨之跑去樓上確定結案,便歡喜地跑回來地球醒來。這段歷程也像是夢一樣感覺漫長,但充實充滿各種檢討與反思。而有些做法,對地球的生活來講合用嗎?關於教育的部分?

 
  但不管怎樣,可以尊重這位木星女性使者的靈魂心願,達成和平的交流願景,完成了幾乎不可能的任務,我深深地充滿成就與感動。




  後來小湛回到身體之後,再用自己的權限回頭檢視這份木星的觀察報告:最初大君制度的崛起,是幾起船艦成員的內鬥與衝突。因為長期無法從木星脫困,有人的心態變得比較扭曲、暴躁,與和平份子和消極份子之間隔閡越來越多,最後釀成可怕的暴動與屠殺,其中因為有領導者是兒子反叛起家的,所以他再也不信任孩子與家庭的愛,結果以強勢的手腕制定孩子們都得自行求生,沒有足夠的知識與腦筋來對抗父親等等。

  但與孩子分離的結果就是,這些孩子從未與父母有直接的連接,他們只和同年紀的孩子有互動,但是來到上層的時間不一定,又毀損了他們既有的社交關係,被迫在新環境上認同新環境與新領導者的能力,孩子被迫隱忍、自卑、自私地保護自己為優先。而這樣的生態關係,更使得一代比一代更殘暴高壓不通情理,視非我者為敵人,害怕被攻擊,情願先下手為強的結果。
 
  毀壞真的只需要一瞬間,修補卻需要無限的時間重建呢……(感嘆)


1 則留言:

  1. 啊看你這樣說原來我也出過不少次任務,也很喜歡使用重來機制....小時候覺得這些經歷都要變小說了。

    回覆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