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自星空的絮語:

再準確的訊息,只要經由之管道理解、翻譯而出,至少一半虛,一半實。
更遑論角度相異的人,話語文字即出現多種含意。
謹慎你的思考,寬容別人的解讀。
這世界繽紛多元,需要客觀中立的平衡。

2017年6月11日 星期日

「業佛」發功課

  早上大概五點多突然醒來,感覺到貓睡覺翻滾後壓在我的腳上,毛茸茸的很熱XD

  醒來之後總會覺得體溫直線上升,小湛先推開棉被散熱(貓隨之醒來,到旁邊睡了),閒來無事喝口水,來靜坐一會兒沉澱思緒。稍早前好像在靈界跑來跑去還處理活動的後續(能量相關的),雖然嘴上說只想純販售自己的作品不想和能量扯上關係,但好像仍然有多少關係(望天),反正我的售價也純粹是物質界的物品價格,就當作是送祝福好了。


  像這樣的晨曦時刻,太陽也剛露臉,一束一束的金光明亮地打在窗櫺上,空氣中還隱約帶有夜晚的涼意。通常下午下班放學時都是大家疲憊鬆懈、混濁的氣場像是街道上的交通廢氣蔓延。真的不得不說,人類自己製造出來的心靈上的不平衡、感情上的矛盾與衝突與敵對,也是另一種方式的汙染。經過一夜的沉澱與自然界的淨化,此時此刻的環境能量非常清爽。

  我坐在那兒深呼吸,感知著身體細胞親暱地呼喚我"媽媽"也是一份感動,安撫著內在,感覺整體很不錯,便與太陽打個招呼。我很久沒主動蹭蹭祂了。太陽也喜悅地與我聊了兩三句,後來祂猛瞧著我的背後欲言又止,隨之打了滾後嘆道:"究竟該不該和妳講呢?該不該講呢?嗯~我還是和妳講一下好了。"


  當太陽(靈)專注地打量我背後,我就瞥見我背後一個位置站著高大的影子。有點壓迫感,說是莊嚴嘛也不像,說是惡意也不是,總之就是個存在感強烈的中堅份子(?)

  我問太陽,是不能說的嗎?祂晃著頭說,不,其實說了也無妨,祂只是擔心說了我無法處理憑白憂心。但既然看到了,祂就試試看提醒我一聲吧。太陽指著我背後那個存有說:

  "那個是「業佛」。當初妳說過如果「業力」存積的方式就是放在靈魂的某個水庫內,那麼「業佛」就是管理人們/靈魂業力的管理員。祂不僅僅只是因果的關係,雖然這有點難說明,但祂確實是為了讓人們/靈魂進化才存在,以慈悲的心態來斟酌施予業力。祂是超越地球規範的,隸屬宇宙與更高層次的意識。當然人們/靈魂並不喜歡祂,「業佛」發的功課絕對不是什麼好東西,祂只會給、不會收。但是當祂出現了也算是某種好事?就是妳有些特質被祂認可,所以祂想來發給妳一點作業。"

 
  嗯,這聽起來的確不是好事呀="=,我有點心驚又懷疑地打量「業佛」,祂真的和我以往接觸的業力能量不太同,祂甚至發著溫柔的金光,但也不是魔。雖然這樣解釋有點複雜啦(歪頭),總之魔化成的佛雖然表面很像也能發光,但那是虛假沒溫度的光。而且魔的性質很像二氧化碳是濁重的沉入地底,即使假裝成高靈換個顏色與形象,還是可以覺察到祂的特質與真正的高靈有差,就是輕盈度有別。

 
  而「業佛」的層次很明顯地高於地球上的魔與業,超級不沾鍋(?)的感覺,祂溫暖的笑容雖然明知發自真心,就是會讓你那兒毛毛的不對勁。還真有種大禍臨頭、但不是死得很慘的危機感,而是要丟給你超級麻煩的數學考題那種感受(會擔心成績慘不忍睹的沒信心)。

  我無奈地聳肩一下說,喔,好吧謝謝提醒。雖然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業佛」,但來了就來了我還能怎樣?就隨機應變吧。後來我感覺有點睏,就繼續趴睡了。



  結果隨之而來的夢境,是讓我回到陰暗潮濕的舊家。當時我與妹妹一起住的房間不知道怎麼地,有兩面壁癌好嚴重,簡直像是長腫瘤地膨脹起來還發泡、到處凹陷還發著臭味。而我的床上掛了一串很像葡萄的肉瘤,我隱約覺得那是我以前做了些不好的事情造成的。這肉瘤好大一串,我突然覺得我該解決它,開始一顆一顆地捏爆,血水與膿噴出來,有些沾濕了我的床,捏完後,窗外下起大雨,有壁癌的房間也從屋頂大量滲水,我把床挪到另一邊避開雨水,而我感覺到家人都過來出各種主意……


  夢到一半我開始有自覺的清醒意志加入了,我邊做夢邊解夢,我發現牆壁結構是我家的家業,如同牆壁的方向對外或對內,一個示意我們家的關係與家庭內部的關係。而那串肉瘤是我自己靈魂個人的業力沒錯,包含我的傷痛,我已經能夠坦然地面對自己也不惜沾濕床鋪(我的個人領域),而外面的雨勢象徵著我既然有能力面對自己,開始能有準備面對外界的社會業力(還不明確的未來藍圖)。

  而家裡的業力真的有點兒複雜,兩面牆不知道先顧哪個好。尤其小妹突然在夢中蹦出來,大發雷霆抱怨爸媽種種如何,邊拿榔頭用力敲玻璃,絲毫不顧外面的雨會衝進來。而我怒吼一聲叫他給我收手,他就驚嚇地一縮不敢破壞閃開。好啦,真的是屁孩,和生活上的個性真是差不多,超會惹麻煩。我先試著把敲裂的玻璃復原,再想該如何制止屋頂的漏水。


  奇妙地是團隊這回居然不再旁觀了(也太難得了),祂們快速地教我判斷哪個部分最嚴重最需要修補。但因為其實都很糟糕啦我也不知道如何取捨(望天),總之祂們建議靠室內壁癌的牆最危險需要緊急處理(明明覺得窗外的雨比較麻煩?),但我還是照做了。

  戳那個牆壁會噴很噁的黴菌,我先讓自己裹上一層保護衣,再用力地敲打如海綿般易碎的壁癌,簡直像在採礦一樣這牆也太厚有深度了點?而我沒料到鑽進去一個深度,赫然見到一位瘦骨嶙峋的老男人背對我跪立,捧著凹陷的胸口露出大哭悲傷的神情,定睛一看,是我爸爸。祂憔悴得根本不像人(現實中他還挺壯又高大的)。我遲疑地開口問:「爸爸?」

  祂驚恐地一縮,交雜憤怒、哀傷、無助地吼:「不要過來,不要看!不要看這樣的我!」因為祂的樣子實在太可憐了,抱著空無的胸口彷彿劇痛地啜泣著:「沒有人愛我,沒有人愛我,我好痛,好痛……」

 
  雖然現實生活上我們簡直水火不容,這一年來才稍微可以開口講兩三句話不翻臉,但祂的模樣也太可憐,我說不上來,就是一股真的很哀傷、蔓延許久的孤寂感。即使祂多麼想用慣常的暴怒與攻擊性掩飾自己的脆弱,實際上看到祂心底的痛苦與無助,我也不禁心軟地想伸手把祂拉出來。但祂打掉我的手,又像毒蛇似地怒吼著充滿防備。真是個難搞的爸爸。我懊惱地想一會兒,對了,我記得我們小時候感情還算可以。我試著讓自己縮小成(外觀)大概五歲的樣子,再試著問:「爸爸,你可以出來嗎?」

  果然爸爸不再維護祂的自尊,祂反而緊張地叫我的名字喊:「小蘋別過來!爸爸這裡很危險,你不可以過來!」

  我想,他還是愛我的。這麼多年來我一直再懷疑這件事,關於他是否愛我。知道這部分心底真是五味雜全,既心痛又無奈,我再繼續忍著淚說:「沒關係的,爸爸。我會保護我自己,你沒辦法用自己的力氣出來嗎?那我過來了。」

  爸爸捧著自己的傷,仍舊不敢給我看到,僵硬地縮在那兒,喃喃著希望我離開。我跨進牆壁全黑的洞裡,默默地祈禱宇宙能給我更多的力量充滿我的心、堅毅我的行動,我多麼想愛他、放心地愛他(小時候我爸常常無理由地暴打小孩,我們都好害怕靠近他會被打,我也有這部分的恐懼殘留)。當心意越純粹,似乎引進來的力量更大了。我摸上爸爸的背脊確認自己的能量不會被吸走或者其他傷害,我再更堅定地從後面輕輕地抱著祂、臉貼著祂說:「爸爸我來了,我在這裡,我很愛你。」

 
  我感覺到宇宙送來的光順著我內心的動容,在我的碰觸中擴散到爸爸的身上。即使祂仍不敢轉過身面對我,但祂的疼痛似乎減緩了,也不再哭叫。再過一會兒祂疲累地睡著了,嘴邊還掛著微笑。我想把祂帶出來但祂好沉重,但團隊在我耳邊說:"不行,祂得靠祂自己的力量才能出來。但至少你的心意真實傳達給他的靈魂與身心了,妳做得很好,出來吧。上天會藉妳的善意給他更多幫助與學習機會的。"


  我爬出洞口,一回頭,充滿壁癌的牆壁瞬間恢復成一片完整無缺的牆,即使上面仍有些古老的水漬與髒汙,但已經比最初的狀況好很多了。我知道爸爸的內心能有一塊恢復安寧,而我想,也許現實中我可以試著創造出更多善意吧……若他還是容易擺出凶狠的高大自尊否決我的幫忙,那就是默默祝福了。


  出來後房間有點小淹水,以及另一個牆壁的壁癌好像又是媽媽那邊的問題,然後我又感覺到大妹怎樣的。總之就是一大堆事情擠在一起,每個感覺都很緊急,感謝團隊告訴我處理的順序,而我也在過程中努力地想法子解套,覺得這也太忙了,祂們還一直催說時間有限。

  因為細節太多了,可能我和爸爸的關係不好,所以處理爸爸的問題更讓我印象深刻,其他部分就普通,只是忙忙忙趕趕趕,到處找問題修。後面讓我印象深刻的是,當我終於可以處理房間屋頂的漏水時,我突然覺得沒那麼簡單,一把從屋頂上揪出一具像是乾屍的人體,扯下來的同時外面雨就停了。這具人體還在微微抽動,我分辨出這是我的家業,和媽媽那兒有點關係。


  我蹲在祂旁邊耐心地問說有什麼需要幫助嗎?但祂卻想翻過來攻擊我,只是可能過去也處理一些家業的關係,就是有點分期付款的概念?這回的家業沒那麼麻煩。祂很像我爸的心態,想求救,又不想示弱,還想要逞威風打壓我……反正祂出拳我就擋,不會很難(而且力道很弱)。我邊擋邊抱著耐心與關愛重複問:「我覺得祢看起來好累沒問題嗎?需要找哪家神佛幫忙嗎?過去我們家對你做過甚麼過分的事情,可以告訴我嗎?對不起,我只是晚輩,長輩做過的事情我不太清楚,我需要知道祢的想法……」

 

  等到對方收手,不甘心懷恨說我們家以前幹過怎樣的壞事,我再同時在靈界找資料看客觀的檔案對照。若真的是我們這兒犯的錯,我就找來祖先談好,通常祖先也有些良心與愧疚,我們就一起磕頭道歉。如果對方講的都是誤會,那就請觀音或誰過來公正評理。當然中途也有祖先想幹架啦= =(我說祢們這些老人家別死了之後還給晚輩惹麻煩好嗎),總之還要有力氣抓住自己人別鬧事。

 
  誰欠誰、該還的還,這一大串麻煩事總算是逐漸釐清了。雖然我覺得我也算是很有自尊要面子的人,但是抱著對眾生的關注,無分對自己人或外人,那種憐憫心真的會放下我執,真誠地對不起,願意做任何補償,平心靜氣地談條件,主導著話題解開紛爭,帶著這樣的心意祂們都可以接受的。


  說到這邊我想起來了,就在我傷腦筋地抓著頭毛到處調資料撫平家族的冤親債主,還得顧及祖先們不耐煩的奇檬子,突然天邊一道金光過來,一票高靈浩浩蕩蕩地跑來(只給我看)笑說:"嘿小蘋果,不介意我們帶同事來旁觀,看妳如何處理地球上的麻煩好嗎?"

  我也只能沒好氣地說,好啦,祢們就到一旁別礙著我的眼讓我分心就好了,光收好喔。我可不希望祂們看到祢們突然又想做奇怪的求救或抹黑(眾生都嘛這樣想占得最大的好處不想退讓,充滿人性得防範),於是樓上那堆就喜孜孜地躲在某個空間內野餐看現場轉播了這樣。

 
  感覺家族的事情都處理得差不多了,我又再次醒來,覺得怎麼好像只是睡個回籠覺卻累得像狗,希望剩下來的夢可以繼續補眠……



  在這個夢裡又出現一個說熟也不算熟的網友,以前見過面的。他夢裡的造型還挺漂亮的,一開始先說我幾句好話,之後就開始嫌棄我怎樣如何,講了一大堆看我不順眼的話。我雖然有點小驚訝他那麼不喜歡我,但我已經習慣被人討厭了(欸),所以我可說是心平氣和地聽對方指教,但是講到後來居然是他發飆了,他靠過來抓住我的手腕(舊傷)大喊:"我講這麼多妳都沒反應啊?還掛著微笑,妳瞧不起人呀!"

  如果他抓我其他地方我是無所謂啦,但問題是舊傷欸幹,那很痛!(是真的痛到我有點醒來,不舒服地摸著手緩和痛)


  我先警告他別這樣,這讓我很不舒服喔,他立刻加強力道。很好,你先來的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就算你也是女生也沒差。我反轉手倒扣他的,他想掙脫但無法,他還裝出一點都不痛的樣子呀,那我就直接把他的手反凹,直到他眼睛開始上吊,突然間從他那兒蹦出好多零散個體的尖叫:"妳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們!"、"這不公平!"、"明明是妳先傷害我們的!"

 
  我突然意識到=A= 原來是一大票個人的冤親債主組成的形象。想仗著我認識的人的臉要帶給我言語上的羞辱傷害我,卻沒料到反過來被我壓制……這部分團隊就沒說話了,完全讓我自己發揮。


  接下來又是一系列請祂們輪流出來說委屈,調資料,必要時還原事發狀況釐清誤會。有些是當過我同袍的軍人,覺得是我的命令錯誤害祂們平白喪命很不爽,但畢竟戰場上戰事詭譎多端,很多緊急應變誰都反應不過來。我都覺得我超有耐心的保持討論與安撫,是我的錯就真心地磕頭道歉。

 
  中間有一段挺哭笑不得的,就是我稍微安撫了不爽我的自家軍人,再和同一個戰場上面對的敵人討論後續補償,結果不知道怎麼地,大概是敵人那邊罵我羞辱我的話太難聽,我這邊的兄弟看不下去衝上前扭打成一團……欸欸欸,等等啦,祢們不是一起過來討債的嗎?別在那裏內鬨把問題搞得更複雜啦!然後我就要努力勸架拉開打得一團亂的Orz 我到底是在幹嘛的??


  反正我睡到快中午12點,整個渾渾噩噩地爬起來。

  是有感覺這一大坨亂七八糟的個人、家庭業力大掃除地重整清爽很多,但我說,這也太多了吧?以前都沒一次來這麼多的。連觀音都皺眉和我說,不用找祂帶走那些眾生啦,那個量已經夠我自己「開門」了。說的也是。只是我有點擔心這麼多的量,一直夢一直「開門」身體承受得住嗎?但後來發現,可能是夢境介於靈界與物質界的關係,我「開門」時意外地沒之前的經驗累,這真是個好消息。


  當我醒來後發現樓上那團觀光團也和我揮手道別……祂們真的都在一旁沒管事欸Orz 唉,雖然好想罵髒話,但罵祂們會被發作業的,我還是閉嘴好了。

  以及醒來後發現「業佛」不在背後了,這應該也是不錯的消息。團隊是說我表現得從容表現良好,「業佛」就覺得可以幫我找來更多功課。目前暫時離開外出取材這樣……欸拜託,別這樣呀Orz,可以別殘害幼苗嗎?祢們真的比誰都可怕!


3 則留言:

  1. 不好意思,請問我可不可以轉貼你拍心輪安撫內在小孩的那篇文章去荷歐波諾波諾的粉絲專頁?

    回覆刪除
  2. 人性真的很複雜(恐怖)到可愛耶。說翻臉就翻臉跑去打債主的冤家(冤家的債主?我分不清了!哈哈)。看完這一篇我告訴自己要更謙虛不帶小我的去面對社會,希望這樣做能幫助自己盡量不要造業(債)。謝謝小湛分享。

    回覆刪除